桃花岭观后感7篇

时间:2024-06-12 作者:Cold-blooded

写观后感是对电影创作者的一种尊重和致敬,观后感是我们对电影中细节和情感的体验和反思,下面是团团范文网 小编为您分享的桃花岭观后感7篇,感谢您的参阅。

桃花岭观后感7篇

桃花岭观后感篇1

上周末有幸观看了台湾著名导演赖声川的经典话剧暗恋桃花源。剧情我就不在此赘述了,只想说说自己看后的感觉。

我一向是对悲剧不感冒的,也许这是一种不成熟的表现,但我确确实实不喜欢看悲剧,所以暗恋看得我是挺无趣的,毕竟这样类似的故事也看得太多了,而且大段大段琼瑶式的的台词,尤其是刚开场那会儿,琼瑶的一塌糊涂,受不了。

桃花源是喜剧,所以我对它的兴趣高一些,更何况有何炅谢娜这两个活宝,想不笑都难啊!但是意外的惊喜来自老陶的扮演者俞恩泰,就是武林外传里面的“关中大侠”——吕秀才,初入桃花源时的一句:“哇塞,芳草鲜美;我靠,落英缤纷!”实在是太经典了4武林外传的时候就觉得他和佟掌柜俩人身上最有料,是我最喜欢的两个人物。这次看了他在话剧中的表现,发现依然是最出彩的一个,不愧是上戏硕士啊,功力的确深厚!其实我觉得桃花源表面上是一出热热闹闹的喜剧,本质上实际是一出套在喜剧套子里的悲剧,用喜剧的形式来表现悲剧,笑声中会有苦涩的感觉。尤其是最后,老陶本来已经在桃花源过上了无忧无虑的生活,却因为仍然无法忘记春花,回到武陵,想把春花甚至袁老板都带到那个人间仙境去。但是武陵的一切已经物是人非,老陶原本应该是丈夫的角色,现在却成了局外人,即便如此,他一心想的还是要和故人去分享那个完美世界。热闹的开场,寂寥的结局,老陶的悲哀用嬉笑吵闹的'喜剧形式表现出来,反而更让人平添了几分隐隐的心痛。

另外还想提一句,那个不时出现的白衣女子,口口声声要找的刘子骥,和桃花源记中的“南阳刘子骥,高尚士也,闻之,欣然规往,未果,寻病终。”提到的那个人名字一模一样啊!这也是我几天之后才想起来的,但是还是不懂她的串场有什么特殊含义吗?哪位能给解释一下?

桃花岭观后感篇2

第一次写,真特么难看到我这个万年潜水党都被炸出来了!!

首先,剧情支离破碎。

这部片子恐怕只能发发微博截几个gif看,连ppt都比它有逻辑。年少不知原书是抄袭的时候看过一遍,原书至少还像一个故事,本片却只有莫名其妙。白浅为什么会喜欢夜华?难道是因为他会拉拉面?那我觉得她应该多去几次海底捞,海底捞小哥明明炫酷很多。

第二,人设很蠢。

白浅是青丘上神自有风骨不是只会“啊啊啊”连被素锦在诛仙台搞了三次的爱哭鬼。夜华是九重天上的太子能战妖兽不是猥琐油腻只会撩妹谈恋爱的小流氓。折颜是自持德高望重又有趣的老凤凰不是gaygay的花孔雀。素锦都能自毁双眼“忍辱负重”偷血把擎苍放出来,看起来比白浅有骨气多了。

第三,造型辣眼睛。我是颜粉啊颜粉,颜粉也是要面子的啊。刘亦菲能别穿蕾丝镂空花衣服了吗,杨洋的眼袋能修修吗(眼袋无错但易拯救,化妆师和后期不用心),罗晋的装扮还能更丑一点吗,女演员的头饰都是什么鬼?当然,不是所有造型都丑,不然我也不会说可以截gif了,但造型师的贡献恐怕也只有9图了。

然后,剧情人设造型已经这么烂了,“演员”的演技要不要也那么一言难尽。刘亦菲杨洋一个比一个呆,还有我求求杨洋以后演戏的时候别再翘嘴唇了,分分钟出戏。宫女奈奈跟白浅替夜华解释阐明真相的时候台词真的是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是配音请不起吗?不好意思,这次我连众筹都不想给你筹。

看到很多人都在夸特效,我承认部分特效是挺好看的。但是,其实一点也不古风明明很网游风啊,那些3d仙侠页游不都这个画面?

还会有更烂的吗?不会了。

讲真,我是一个对电影要求还蛮低的人,连《小时代3》《爵迹》我都忍了看完还能一笑而过,这次真的看到崩溃。

桃花岭观后感篇3

早就知道赖声川的暗恋桃花源这部戏了,这两年由黄磊、孙莉夫妻档主演的话剧版,一直在大陆各大城市巡演,媒体也有许多报道,但舞台剧的受众毕竟有限,观众被媒体宣传吊足胃口后,却没有机会可以观看,就算是剧团来本市演出,也有可能买不到票或买不起票而错过,我就是这些观众中的一人,后来才知道,这出戏其实老早就已经有了电影版,而且是大名鼎鼎的电影明星林青霞、李立群主演的,这次观看了这部电影视频后,终于了却了一桩心愿,看到了原汁原味的暗恋桃花源。

我明明看的是电影版的暗恋桃花源,还要说是原汁原味的呢?一方面是,这部电影比较忠实地记录了赖声川的表演工作坊的舞台演出,表现形式更多的是采用戏剧语言,基本上是放弃使用电影语言,我不赞同这部电影是戏剧语言和电影语言共同表述的,我认为在这部电影里,电影拍摄过程也就是一个录相过程,比方说,我们就很少、甚至根本就看不到镜头的移动,摄影机基本上是属于固定拍摄的,就像是一个观众在戏院里座位上观看该剧的视角。另一方面,电影中的演员并不是临时搭建的剧组,他们都是演了一年多该剧舞台剧后在来演这部电影的,在这部电影中,有着浓厚的话剧剧场效果,当然这也是电影内容所决定的,电影的内容就是暗恋和桃花源两个剧组排练时发生的故事,这些经过长时间话剧演出的演员,就可以在电影中很好地保留舞台剧的韵味。

暗恋桃花源这部戏的题材到底应该归为喜剧、还是悲剧或正剧呢?虽然主要内容的两本戏暗恋、桃花源,一个是悲剧,一个是喜剧,但就整个故事框架来说,这只是暗恋桃花源这部戏的两个故事的载体或事道具而已,就像是相声或汹中的两个包袱,整部戏述说的是两个剧组,因剧院安排失误,不得不在同一舞台上排练,所造成的一系列误会和笑料,而其中的两个剧团排演什么节目并不是原故事最关键的因素,所以应该说整部戏归为喜剧也许更合适些,当然最恰当有可能称之为实验话剧或先锋话剧为好,整部戏从头到尾,两个剧团在舞台,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哭,哭得人肠断;笑,笑得乐开怀,这种悲伤和喜庆不断地来回切换,只能用两个疯了来诠释,所以说这部戏是闹剧也不为过,当然丝毫没有贬低的成分。

也许是个人爱好原因,我比较关注喜剧桃花源,虽然暗恋中有我的年轻时的偶像林青霞,但毕竟时过境迁,林的号召力已经今非昔比了。我对赖大编剧将陶渊明的千古名篇桃花源记,折腾成一个不伦不类的喜剧,真的感到不适应,它将我从中学语文课本上学这一课时,就留下的浪漫、温馨的世外桃源美好印象,敲打成一块块斑驳的碎片,从此美好的桃花源不见了,只留下世俗的春花、袁老板在那里叫唤。文学的桃花源,是中国文化中的经典,也是中国知识分子的精神寄托,是中国文人的精神家园,这赖大编剧选择什么故事不好,非常糟蹋这千古流传的'神话,哎,我看过之后,真有一些欲哭无泪呀,这老祖宗留下来的精神财富,就算是要改编也麻烦改编的唯美一点。

暗恋桃花源毕竟是一部舞台剧,其最精彩的部分也许更应该是其台词,其实里面还是有许多经典的台词的,特别是桃花源中李立群饰演的老陶,有许多台词非常绝妙,但观众事前如果没有看过相关介绍的话,一时半会是不容易理解的。至于许多文章所介绍的,该剧在上世纪八十年代首演,就引起不同凡响,原因是影射了台湾社会乱中有序的奇怪现象,我等大陆观众肯定无法体会,对于大陆的观众不定来说,更多的也许是因为其有名而想到要观看的吧!

桃花岭观后感篇4

一个舞台,两个剧组。说是一场闹剧,或是一次深深的感动。

身穿白色旗袍的云之凡坐在秋千上,缓缓说着全剧第一句台词:“好安静啊,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安静的上海。”声音在响起的那一瞬间,突然觉得舞台好空旷,仿佛就这样走入了那个年代,那个有关上海的泛黄的记忆。

秋千,好像是古典世界的一个符号,带着浪漫主义色彩。那个坐在秋千上的女孩,也成为了江滨柳一次次回眸时凝望的焦点。在舞台上,一个秋千,就营造了那个回忆里无比清新的场景,提示了故事发生的依靠的物质空间。秋千,象征着一种古典浪漫的感情,带着青涩的暧昧,和未知的憧憬。年老,江滨柳和云之凡之间的情书,好像是遥远却难以舍下的梦。江滨柳在病房中一次次回想着在上海那梦一样的回忆,可现实中的那个云之凡已老去。那个在秋千上摇曳的梦远去了。

但是,嬉闹之间,又含深意。在舞台上的那个井是一个神秘的符号。老陶一进入桃花源便遇见桃花源中的那对白衣夫妇。如果说能够把水井看成桃花源的象征,那么,寻访桃花源在另一种层面上讲,能够理解成人类想回归最原始那最初的自然状态。因为从现实来看,井象征着一种简单安然的世俗生活。不是当下杂乱无序的生活,那是我们想象中古代的日常生活,是一种平凡却幸福的日子。我们理想中的古典式日常生活,就应像白衣夫妇那样,悠然和睦,岁月静好,在风景如画的地方安然地生育后代。然而现实却是活在古代却毫无古典浪漫的老陶春花袁老板,或是苦苦守望着早已破灭的古典感情的江滨柳和云之凡,或许还有江太太。在本剧的高潮部分,即两部戏同台演出的段落,“井”成为了两个剧团现实场地的分隔物。从另一个角度看,这分隔物何尝不是联系物呢,联系着《暗恋》和《桃花源》,杯具和喜剧,戏剧和真实,古典和现代。这种强烈的比较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好像哪里缺了一块,就像那一块尴尬留白的空白幕布。剧中,“桃花源”导演“袁老板”发现布景上的一棵桃树只剩下??

片空白,而舞台上又莫名其妙地多了一棵桃树时,十分恼火。他叫来美工小林。小林说,这叫“留白”。“留白?”导演立刻挠头。小林说:“这留白很有意境的啊!”“意境?”这两个本是表示中国传统艺术与美学理论的最高境界的概念,可导演的疑问句式的“重读”,就表达了他对这样的古典概念的怀疑态度与不理解,或者是对现实的一种质疑。最后,百思不得其解的他,苦闷地大声喝问:“这棵桃树为什么要逃出来?”与其说这是对“留白”“意境”的询问,不如说这是对老陶离家出走之行为缘由的询问,对老陶离家出走的最根本的缘由的质问。缺了一块的幕布,仿佛在说这才是舞台上故事背后琐碎的混乱的生活。

但是,活在纠结不堪的现实里的人,心里总有一个梦。就像老陶误闯的桃花源。“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没有那纷纷落下的花瓣,或许我们想象不出那种场景。那随风飘落的花瓣,或是是生的梦幻,或是死的绚烂。在那漫天的飞舞中,谁会分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是欢乐还是忧伤。那个似痴似狂的陌生女人至始至终高一向喊着刘子骥这个代表着“寻找”的名字,发出了痴狂绝望的哀叹和呐喊。那个看似疯狂的女人,就像离开桃花源后再也回不去的老陶,就像苦苦守望着回忆的江滨柳,努力寻找着却再也见不到。寻寻觅觅之中,落花,迷了谁的眼,又落在谁的梦里。

在我看来,舞美的设计就像一件外衣,不是越华丽越美,而是恰如其分的细节美所展现出的优雅。《暗恋桃花源》的舞美设计,就如上方的文字所叙述的,每一个设计都凸显出匠心独具,贴合话剧所要呈现的物质空间和氛围。那么,话剧的语言就应是其灵魂,精雕细琢,从内散发出独特的美感。

相对《暗恋》,我觉得《桃花源》的语言更有爆发力,或者说给我更多更强烈的共鸣。在《桃花源》的第一幕中,老陶在喝不了酒,吃不了饼后发出的感慨。夸张的语言活灵活现的体现出老陶的性格特征和对生活境况的强烈不满。在老陶的生活中,家不再是幸福的港湾,酒不能喝,刀失去控制,饼硬的不能吃,甚至老婆偷人。按老陶的说法,这一切都已经不能再这样称呼了。这几句台词里体现出一种感觉,所有的一切仿佛失去了其本身存在的好处。生活,不像是生活,更像是一种只为存在而存在。另外,在“桃花源”第一幕,老陶家中三人的对话也很有有意思。刚开始,他们说了一些关于老陶打鱼的事儿。之后的对话中,大家都拒绝使用看来较为精确清晰的具体词语,代之以中国人口语中的“这个”、“那个”、“哪个”、“什么”等等。这种台词的模糊化在后面一幕老陶即将归来时春花和袁老板的对话中也有体现。从表面听起来这些话意思很模糊很迂回,但是我们都听的懂,都明白“那个”“这个”中所含的意思,不比具体的词语缺少任何一种应有的蕴含。这种模糊的语言,具有象征性,仿佛能无限扩大,到达另一种深度,比具体的语言更有张力和爆发力。最让我有震撼的是老陶说的“最当初,我们都不是什么。”这好像回到了对人类起源,

人类本质的询问。这句话有着巨大的力量,给人一种震撼的感觉。还有一点是语言的白话化。

陶渊明的《桃花源记》中的文字作为台词中的一部分,经过改写,加上了一些感叹词和生活化的字词,完全有一种全新的生活气息,脱离了一种文绉绉的感觉。在老陶回到武陵的那一幕时,在桃花源度过了一段纯真烂漫到近乎梦幻的时光的他回到武陵,发现原本如胶似漆,男欢女爱的春花与袁老板已陷入了现实的纠葛和相互的怨怼之中,并没有从此过着想象中幸福美满的快乐生活。从老陶,和春花与袁老板的对话中,我们能够很明显地感觉出这仿佛是两个世界的人。很喜欢记得老陶说的一句:“这些年来,我发现很多事情,都不像我们所想象的那样,看起来好像走投无路了,但是,只要换一个观点,就能够立刻获得一个新的方向。”袁老板回应他的却是:“我觉得很累。”两种风格的台词,强烈的比较,令人哭笑不得之时,也发人深思。有一句话说话剧是语言的艺术。透过语言就能塑造了不一样的人物形象。语言真是奇妙。

记得其中有一句台词:人世间所有飘落的花瓣,每一片都是你的故事。每个人的心中都有着一个自我的故事。我们在努力生活,我们都在盲乱和期冀中寻找着永恒而真实的生活,谁会最终找到呢?

桃花岭观后感篇5

局限于原著,三生三世十里桃花这个ip的题材在我看来并不是很宏大,吸引我去电影院的原因除了演员阵容,就是电影的特效了。

从预告片来看,电影的画面还是很唯美的。这种唯美不同于以往其他的特效片,而是一种具有特别韵味的瑰丽奇幻。用一个字来形容,就是仙。

三生的美,美在想象力丰富。布景本身就美,再有后期精心特效加持,更是令我大开眼界。枕露天而眠,乘水母为船,无论是天上还是人间,都梦幻得让人心生探寻之意。把三生这个故事拍好并不难,难得是借着这个壳子,搭建出一个全新的框架,创造出一个全新的世界。

长生不老这件事,一直是人类不断的追求。谁不愿意成仙呢?时光以万年为单位计数,容颜不老寿龄无疆,经历痛苦的过往饮下药水便能忘却,纵然身死也能结魄重生。做神仙的好处真是不胜枚举。

电影打造出的这个仙侠世界,我心向往之。

桃花岭观后感篇6

看完台湾导演赖声川《暗恋桃花源》后,我无比的兴奋,虽然上了一夜的班,可丝毫感觉不到疲倦,尽兴之余,写点观后感,留个纪念。

两部话剧:一个古装的喜剧,一个现代的杯具;一个胡编乱造猥亵经典,一个追忆历史述说往事;一个追求搞笑虚情假意,一个重述真情情真意切。演员台上表现拙劣,台下语出惊人,两台毫不相关的话剧摆在同一舞台上竟然能串上台词到达令人叫绝的喜剧效果,透过比较其分别对“爱”的表述,竟让人产生哲理的思考。在此不由让人折服于作者的天才创作。这种别开生面的表现方式给我眼前一亮,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化腐朽为神奇?

单从两个话剧来说,毫无新意。《暗恋》演的俗套,就是因为导演的“绝大多数的真实”而被搬上了舞台,可他的演员却怎样也演不出那种“像一朵美丽山茶花”的效果、“牵着小手”的那种感觉,对历史沧桑的感觉和对感情的真挚,是这代像小护士一样的年轻人是无论如何也感受不出来、理解的了的,它只能残存在导演的心中。导演那份以前的感情只能在台下引来我们这些观众的同情。《桃花源》简直是颠覆传统的表现,显然是受了西方某种思想的影响,它以其夸张的语言和搞笑的表演形式,用古代的故事讲述现代生活,穿越古今,杂糅并取,一味造些笑料,剧中语言竟不如台下的对白,更何谈其思想。可就是这样的两部很粗糙的话剧,作者巧夺天工,把它们放在了一齐,再加上些许台下捣乱的人,用一个争戏台的冲突,完美地结合在一齐,起到了意外的喜剧效果。这不能不说这是一种大胆的创新,而且他也颠覆了一种人的思维模式,不好的演技也演出好的作品。为什么这么说,在此略微说明一下。

这部剧很明显是一个剧中剧,在此稍加以说明以便表述。两个话剧我们把它们认为是“一剧”,整部话剧就能够把它看作是“二剧”。在“一剧”里,演员的演技是很普通的,可从“二剧”的立场来看,它又是那么地有意思。差有差的妙用,就是因为他们在“一剧”中的水平差才展现出了“二剧”中的喜剧效果。就这样“一剧”里的`两部部水准不高的话剧演员透过争舞台这个矛盾,再加上舞台上捣乱的女子、关门的看管员、突然冲上台指导的导演和幕后工作者的滑稽,就这些人在舞台上乱七八糟的表现,共同构成“二剧”。这两个共同构成一个整体,构成了新鲜活泼的艺术效果。

还有一笔值得一提,就是这种剧中剧所产生的特殊效果。那种一会儿在《暗恋》中、一会儿又在《桃花源》中,一会儿又把人拉在剧中,让观众做剧中的观众。产生这种效果,的确是个意外的收获。

再看看“一剧”和“二剧”中的感情。虽说两个话剧不相干,但是它们分别表现了“感情”,简单地透过比较竟到达了哲学的高度。一个是热恋的爱人分手数十载,其爱越久迷香;一个是为爱媾和却又为生活所累,引发了人对感情与生活这个永久话题的再次思考。

整个剧以其平平淡淡的对话结束,这种手法确实是真爱的流露,展现“一剧”中导演的真情流露、同样也体现了“二剧”导演的高超指导水平。积淀了几十年的感情,积攒了几十年的话,情怎能续?话如何说?最后只能是用几句简单的问候草草结束。这种“留白”真的是给人留以无尽的遐想,“大爱无言”的感情、大巧若拙的手法着实高明,值得我们学习。

桃花岭观后感篇7

台湾话剧导演赖声川被《洛杉矶时报》称为“台湾剧场最明亮的灯”,而他的《暗恋桃花源》也做为其代表作被对台湾话剧有兴趣的观众所注意,而对于该剧所表现的主题历来就有很多不一样的说法,由于该剧有话剧和电影两个不一样的版本,我们首先要明确的是,我们所要讨论的是根据话剧《暗恋桃花源》所改编的电影。

先看《暗恋桃花源》的主要剧情,就应说,《暗恋桃花源》是借由两个三流剧组《暗恋》和《桃花源》在公演前一天抢夺剧场开始彩排而展开剧情的。其中《暗恋》是讲一对乱世爱侣江滨柳与云之凡相爱又不能相守的杯具,《桃花源》则以渔夫老陶(桃)、春花(花)夫妇,与袁(源)老板之间错综的三角关联为经纬编织桃源和武陵的落差。表面上看,这两部话剧一部是庸俗小资情调的怀旧戏,一部是民间曹台班子的闹剧,本身并不具有什么好处。正是在这一点上,我们反对去把《暗恋桃花源》的具体情节做任何过渡诠释。我们认为,《暗恋桃花源》的第一个好处在于他的结构上而并非资料上。

自有剧场演出以来,人们普遍构成了艺术高于生活的共识,在审美的定义下,艺术和生活的空间越来越被人为的分割,直到自然主义提出的“第四面墙”理论为极至。这种分割固然能够保证剧场演出的严密性,但也限制了剧场空间的扩展,观众在剧场中完全成为了客体,失去了主动参与戏剧的可能,也使戏剧被禁锢在简单的“虚构”和“真实”之上而不能自拔。大多数话剧观众对话剧的欣赏仅仅停留在“像”与“不像”的阶段上。而随着现代声光技术的发达,剧场中的“像”与“不像”显然已经毫无好处,这个时候,需要思考的就是如何打破这“第四面墙”,如何在空间上造成融合了。

在《暗恋桃花源》中,导演使用了套层结构,即戏中戏的形式。整个电影在一个大故事(两剧团争剧场)的故事之下又有两个话剧的演出。我们注意到,《暗恋桃花源》讲的是“此刻”。对全片来说,电影时空几乎是和现实时空同步的;“暗恋”讲的是“过去”,是戏中戏之一,它的舞台时刻主导了影片的电影时刻;“桃花源”讲的是“遥远”,是戏中戏之二,它的舞台时刻主导了影片的电影时刻;而当两剧组同在舞台上并发生冲突时,是戏本身,一个不断来寻找刘子骥的女生暗示了影片基本电影时刻架构的此刻时态。这种套层结构的使用很明显,就是让片中片/虚构中的虚构与影象叙事的另一部分/虚构中的真实构成两相对照的镜像文本,他们彼此折射、彼此包容与说明,以及另一互文本的方式构成同一文本叙事。也就是说,实际上两个话剧起了结构上互相支撑,文本上互相解读的功能。正是正因如此,我们才会坚持认为不能将其中任何一剧单独拿出来分解。

如果我们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影片所讲述的是三个故事,而这三个故事的比例大概为2:4:4。根据剧情,我们能够很容易的解读出来《暗恋》和《桃花源》的关联,即互相对照。桃花源中武陵即暗恋中做为凡人的江滨柳的生活,而桃花源则是江滨柳心中的云之凡。按照赖声川的说法,《桃花源》是补充说明《暗恋》的,也就是说,《桃花源》是《暗恋》的又一个结局,《桃花源》的最后袁老板和春花陷入无奈的生活中就是江滨柳和云之凡的又一结局。有人就此在这个层面上指出,《暗恋桃花源》讨论的是感情和幸福的或然性和必然性。这当然是一种解读,但总还是太过表层,这种解读只解决了两个独立的文本之间的表层联系,没有很好的深入内部。

让我们注意一下做为话剧的《暗恋桃花源》的创作时刻,《暗恋桃花源》的首演,是在1986年3月3日,熟悉台湾历史的人都知道,1986年是台湾的临界点,正是台湾戒严与解严交接的日子,此时的台湾正处于变化和不变的关键时刻。这个时候《暗恋桃花源》的出现如果仅仅是对感情和幸福的探讨,那也就不会如此的受关注。如果我们注意到江滨柳这个人物,就会发现,赖声川借此所做的是台湾历史和未来的思考。正如朱天文所说:赖声川的戏剧每次公演,都成为负有社会参与感和归属感的社交活动。而如果我们从文化的好处上思考,则会发现,在两剧交替演出和台词的穿插的背后,两个戏剧即进行了相互诠释和影射,也做了相互的解构。

在《暗恋桃花源》中,我们就应能够看到两种话语权的斗争,《暗恋》所代表的传统正剧话语受到了《桃花源》所代表的解构性话语的挑战,将这两种针锋相对的话语放在一起本身就是一种斗争,正如巴赫金所说:“自我“永远无法获得完全的自主性”,每一种话语都试图在与别种话语的交谈中“成为标准的、特权的话语”。而在《暗恋桃花源》中,这种话语的斗争直接体现为谁占据“舞台”,谁成为权威话语。甚至到了最后,导演干脆让两剧发生正面冲突:

“桃”导演:我好好一出喜剧,被你们弄得乌烟瘴气的……

“暗”导演:好,老弟,你不说我还不好意思说,我看你的喜剧,我好痛心啊,我最崇拜陶渊明了。

“桃”导演:好好好,没有关联,你不讲我也不讲。我看你的杯具我很想笑。

“暗”导演:什么话

“桃”导演:什么话?你自己看看,一个快要死的病人,从床上爬下来,嘴里哼着歌去荡秋千啊!这叫什么玩艺儿!啊?还有山茶花,山茶花怎样演?你此刻演给我看,你演,你演!

这个时候,我们就应已经清楚的获得了导演发送的信息,那就是,他所要讲述的,与其说是关于幸福的问题,不如说是更深远的关于文化的问题,由此我们说,《暗恋桃花源》实际上是一个文化寓言。

让我们从电影的镜头和布景入手去进一步解释这个问题:

在《暗恋》中,色彩暗淡沉重,顶光使用逐渐减少,侧光增加,给人凝重又真实的感觉。而当影片进入到《桃花源》时,色彩顿时转为明快夸张,多用绿,粉红,蓝色系,使用全光,少有补光,这种非写实性的光色设计和超多的正面长镜头突出了剧场感。而《桃花源》的布景则采用传统的山水画,这样的设计充分运用了中国文化传统符号,是所有中国人的共同意识,也是台湾外省移民心中的家园形象,是一个完美的“中国“形象”。但当观众发现这样和谐的布景上有一块完全的空白的时候,文化上的断裂感就以直观的形式出现了。在那里,我们实际上看到的是中国人共有的传统文化意向被割裂后造成的景观。凝滞而沉重的历史和虚幻的未来同时呈此刻了观众面前,也就是理解美学所津津乐道的召唤结构。而在赖声川那里,这个裂痕也就是个体与整体之间的比较和呼应,而这种呼应不但是台湾和大陆关联的隐喻,也是历史和未来的隐喻,正是基于这一点,才使《暗恋桃花源》获得了更深远的`好处。

如果要解读《暗恋桃花源》,那语言也是一把不可获缺的钥匙。

我们看到,《桃花源》刚开始是老陶在开酒瓶。这酒瓶有瓶盖但就是打不开。老陶说了一系列的“什么”——“这叫什么家?这叫什么刀?这叫什么饼?”而到了桃花源之后,老陶又发现,他生于斯长于斯的家乡竟连自己也说不清楚。这正是雅克布森所谓人类换喻潜质的失灵,而其背后所体现的恰恰是索绪尔对于语言共时性的理论。我们注意到,当武陵和桃花源都只成为所指的容器的时候,其中任何的词语都能够被代替,而这种代替则意味着对于《桃花源记》这样的经典的符号偷换。即使一个人对于周围的事物的都说不出来,形容不上来,这些事物也依然存在,变化的仅仅是事物的名称。这样,就可能构成一种失去语言的历时性后重新凝结的共时性。赖声川的尝试在于,用历史切割历史,进而构成新的共识。这就使得《暗恋桃花源》在讲述贝尔托鲁奇“个人都是历史的人质”这一命题的同时获得了一种向外突破的张力。我们注意到,桃花源人恰恰是武陵人的后代,这样的设计也就有了十分明显的意味,那就是:向前看。而影片中两个话剧占据一个舞台时正因搭错词而造成的互相诠释、对峙又互相攻击的情节则是对布莱希特理论最彻底的贯彻:“间言之,不能让观众陷于神志昏迷的状态,给观众一种幻觉,好像他们所看到的是一个自然的、没经排练

过的一个事件。”整个影片将观众放置在认同与间离之间,即反对完全理性审视,又反对完全投入感情,实在是一种极大的艺术克制。

在电影的最后,“时钟”出此刻《桃花源》的背景中,“落英缤纷”又影响了《暗恋》。过去是无法挽回,记忆是无法重建,就如桃花源也无法回去一样,到了最后,连寻找桃花源的刘子骥都丢失了,生活/舞台,理想/现实,过去/此刻,记忆/忘却,这样的冲突充满了张力,而这种文化寻根的虚幻和对未来毫无把握的焦灼才是赖声川等台湾艺术家心中永远的伤痛。